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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遭遇了这样的事，搁谁心里都不好受，她想发泄，想报复也是能情有可原。
乔冷月抬眸与她对视了片刻，继而真诚说：“你一直都很厉害，期待你的作品。”
闻言，林菲儿面色变了变，脸上笑容逐渐落下，语气不善说：“那当然，不用你说我也会在设计上用作品打败你的！”
乔冷月从没想过要跟林菲儿整个高下，可如今他们的情况也无法再继续以普通同事的身份合作下去。
她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了。”
跟林菲儿见面，主要也是听她说，乔冷月纵然心里有话，在这种关系下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林菲儿显然也是不想跟她多待，说完这些后，便不再多停留，直接站了起来。
“我要说的就这些了。”
她用左手拿着包，往门口走去。
只是，在开门的瞬间，她突然停下了动作。
林菲儿没回头，只是背对着乔冷月，冷淡淡的问道：“你说，我们在公司还能和平相处吗？”
乔冷月愣了愣，转头，目光复杂的看了她好一会儿。
“不可能。”乔冷月沉声开腔。
别说事情发展到今天，早在和宫墨珏的事曝光时就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林菲儿轻声一笑，“我也这样觉得。”
“那么，我们都各自加油吧。”乔冷月淡淡说。
林菲儿没答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乔冷月没有马上起身离开，她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温还有些偏高，可她却跟没感觉到一样，仰头一口喝掉。
不可能再一起共事这本是预料之中的，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而且，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也许是听多了苏念的分析，导致她现在特别敏感，但凡跟她和宫墨珏有关的事，总是会忍不住去多想。
她总觉得，林菲儿的态度变得太快了。
五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可有些东西是不会那么轻易改变的，比如——人心。
为了留住宫墨珏，林菲儿甚至不惜自杀，事后她也仍然执迷不悟，有着这样决心的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改变心意？
乔冷月自嘲的笑了笑，放下茶杯，也提着包离开了包间。
大概，是她想多了吧。
——
乔佳妮的事随着各种爆料出来，言论几乎一面倒。
哪怕她的公司出面公关，买水军洗白，也仍然没能控制走向。
网友们都不是傻子，也托上次他们不留余力黑乔冷月和秦落的功劳，有了经验，便很容易发现哪些是水军。
资历深一点的，甚至还摸透了他们的套路，并总结了出来，事实上，最后的发展也确实按照那个方向走了。
到了最后，公司不但没能控制局面，反而还给网友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乔佳妮的微博已经彻底沦陷，除了事发之初上线过，就再也没见她登录过。
也是，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又怎么可能还上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