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已经准备破罐破摔了,可纠结的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傅慎言之后,忽然又眼前一亮,在慕容谨闭上眼的瞬间,再次扬手,干脆的落下,在他脸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慕容谨终于被我激怒,直接掐住了我的喉咙,“找死。”
“太太!”陈毅见状想过来解救,却只听“嘭”的一声枪响,便脚下一软跪在地上。
慕容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枪拿在手里,击中了他的小腿。
等我再反应过来,那还占着上一颗子弹嗜血的温度的枪口,已经抵在我的额头。
他不会开这一枪。
这是我下意识的猜测。
但几乎同时我又清醒的意识到,慕容谨只会做出和常人相反的选择,这一颗子弹我是逃不掉的。
“嘭——”
“唔啊——!”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应对,慕容谨再次挥枪,将试图爬起来的陈毅另一条腿也打穿,鲜血汩汩流在地上,他只能用两只手撑着地面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也许是怕再次激怒慕容谨,他疼的浑身发抖,却死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以至于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过度的压抑而暴起。
而慕容谨已经杀红了眼,枪口缓缓从陈毅身上移动,指向了原本就已身受重伤的傅慎言。
必须阻止这一切。
我来不及思考,视线迅速锁定慕容谨手上的枪。
下一秒,抓住他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拉,将枪口对准我的左肩,借助慕容谨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砰——”
慕容谨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子弹嵌入我的血肉,伤口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扎住,密密麻麻的痛感疼的我几乎晕厥。
对抗痛觉用尽了全部力气,我没法再左右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失去了重心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