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陪我过来。”
“我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为我着想,你也不会这么纠结。”
言鼎叹息道:“如果谁娶了你,这辈子够了!”
“那是必须的。”
“不过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从现在起,必须跟我寸步不离。”
秦晓心里一热,但说:“公安局很快就会抓到人,到时候我不就没事了?”
“那也得等他们抓到人再说。”他很坚持,她笑着说:“我跟朋友住一块儿,倒是你,一个人住,晚上回家……”
“秦晓,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事儿太多了?”他问,她说:“确实很有这种感觉,但我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我俩天生绝配。”
“其实我就是一个小司机,跟我在一起太委屈你了。”
秦晓讪笑道:“小司机也有大梦想的,我相信你的未来绝不是一个司机,再说了,即使你永远都只是一个司机,我也认了。”
这话说进了言鼎心里,言鼎看着胸无城府的秦晓,感激地说:“放心,我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她却笑了,他反问她笑什么,她说:“这算是你给我的承诺吗?”
言鼎只是笑,再不吱声。
“我可当真了哦。”秦晓听他这么说依然很开心,言鼎的电话响了,一看是祁定学,赶紧收住脚步,高兴地问:“领导,省城回来了?”
“我说你小子,最近怎么那么多事儿呀?怎么什么事都能被你撞上?”祁定学一开腔就像吐子弹一样,噼里啪啦地炸得言鼎浑身上下好像长刺了似的,言鼎涎着脸说:“领导,这么快就传到您耳朵里去了,真够快的。”
“什么叫这么快,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一死一伤,公安厅都知道了,我还能不知道?”祁定学话音一变,“我听说你刚刚来报案,说是那起车祸的目击者,我想了解更详细情况,自从上次一别,已经很久没聚了,这样,下午聚聚吧。”
“哎哟领导,您真回来了?”
“什么蒸的煮的,就这么说定了,我一会儿还得开个会,先就这样吧。”祁定学挂断电话,言鼎冲秦晓笑嘻嘻地说:“你是不知道,这个老领导可真有意思,以前在部队时就跟下面的战士们像兄弟一样,根本没个领导样,大家当面都叫他老祁,还有人也叫他祁老。”
秦晓问:“他真有那么老吗?”
“老什么呀,就四十来岁。”言鼎脑子里浮现出部队生活的点点滴滴,秦晓听他讲部队的事,笑得前俯后仰,俨然已经成了言鼎最忠实的听众。
晚上,言鼎和祁定学找了一处别有风情的小餐馆,各自斟上满满一杯酒,然后碰杯,一饮而尽。
“领导,酒量长进不少啊。”言鼎打趣道,祁定学说:“你小子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现在可是不能再喝了,当然,是医生说的。”
“不能喝了,为啥?”
“没啥,就是肝上出了点小问题。”祁定学满不在乎地说,“医生千叮嘱万嘱咐不能再喝,家里那位也管得紧,酒瓶都给扔了。”
言鼎大笑道:“嫂子那是关心你,换做别人谁管你这些事?”
“也对,来,吃菜、喝酒!”
“那你可得少喝点,要是喝出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嫂子交代?”
“你小子就嘴损吧。”祁定学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这才转到正题,“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是有人袭击我,被我打跑,然后他们在逃跑过程中撞上了行人,我也是早上看电视的时候才知道这事儿。”言鼎简单把事情描述了下,“领导,我怀疑撞人的那些家伙,就是那晚在ktv的那些,他们是在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祁定学不屑地说:“这还用想吗?你小子惹上身的事儿怎么都这么诡异?”
言鼎想了想,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再怎么说我也曾是个军人,不能让我见死不救吧。”
“我可没那么说。”祁定学打着哈哈,“你转业后怎么就干上了运输?”
“没能力,没关系,还能干什么?”言鼎故意这么说,祁定学骂道:“你自己本身不就是能力和关系吗?”
言鼎笑道:“其实跑运输也不错的,反正到哪儿都是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