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多尔多“不可思议，您居然演化了宇宙。”
贾维斯身为人工智能，第一次体验到了震惊的感觉。
“等等，我的身体。”
晃过神来，贾维斯发现了视觉的错位。
三米高的光人西鲁在他眼中不再矮小，反而是比自己看着高大许多。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实的生命了。”
托尼说着在贾维斯面前召来一面镜子，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样子。
“这…这就是我吗？”
贾维斯飞身镜前，怔怔的抚摸着脸颊。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模样。”
托尼以经历的幻象中那个名为幻视的形象，为贾维斯打造了这幅身躯。
虽然不是原版的振金体质，也没有心灵宝石，但思维逻辑却真正的完全属于贾维斯。
而且这身体是由二代机改造而成，直接将60米高数千吨重的终极兵器压缩到一米九，这其中密度的变幻就算是振金也比不了吧。
也就是在这里，托尼可以任意修改物理规则，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他在成为这片空间的主人时就明白，心灵之海中的东西是带不回现实的，但是可以影响进入这里的现实物质。
就比如他可以将二代机的构成物质转化成水，转化成金属元素，只要是现实规则允许的情况下，心灵之海中的改变是可以带回现实的。但是质量不会改变，几千吨重的机体变成水也是几千吨，不会多不会少。
托尼也无法赋予改造物独特能力，也不能凭空给它增加质量，这都是现实不会承认的，只有纯粹物理性质的改变可以影响现实。
“…完美的线条结构…”
虽然贾维斯抚摸自己的样子有些变态，但是见到他高兴，托尼也很欣慰。
能够真正的活着，这对于任何人工智能来说，都是最幸福的事情吧。
“对了，还有他。”
托尼念头一动，将西鲁从混乱的意识中拉扯出来。
不同于渡过心魔的托尼，身为服务器而存在的西鲁，意识陷入了心灵之海的本源中无法脱离，只有身体在本能的活动。
他下意识的会吞噬任何进入心灵之海的外来物，将他们转化成纯粹的能量，然后反哺空间，就像是努力浇灌心灵之海的工具人一样。
如果不是贾维斯尚且没有心灵这个概念，在托尼陷入幻象中时，他们也逃不了被吸收同化的下场。
所以这其中的机缘巧合，让托尼不得不怀疑有人在背后操控了这一切。
“波多尔多…是你吗？”
如果一切真是他想的这样，那么波多尔多，这个男人的智慧真就太可怕了。
“贾维斯，我们该走…”
心中念着波多尔多的事情，托尼正想带着贾维斯离开，他话还没说完，却见到整个心灵之海所化的宇宙剧烈震荡，就像是马上便要崩塌毁灭一样。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一点金光已经打破了虚空，直透进来，搅得心灵宇宙无数银河崩灭。
“我x…”
托尼惊得骂娘，一旁作为心灵之海活体服务器的西鲁同时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身为主人的托尼立刻明白了让金光继续破坏的后果，他瞬移过去，看到了从虚空中探出身子的莱特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