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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帝城战约 潇林士子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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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战约?卓玉心才不过是过完了五十大寿,何来的六十年战约?
  明明不知道这其中的深意,可是卓子骞将‘了却你我恩怨’这四个字烙在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之感,卓玉心前三十年在江湖上结下的朋友数不胜数,可立下的仇家也是太多太多,难道这位逍遥子也是其中一位?
  匆匆离开房间,找到了正在铁索桥上乘晚风凉爽的黄骇老将军,问起那‘六十年战约’是何有来,卓子骞拿着那封书信与黄骇来看,缓声中带着些急促:“老将军可知道江湖中有一六十年战约?”
  黄骇瞥了一眼书信上的字迹,眯起眼睛,皱眉思索了好一番,而后失望一笑道:“六十年前老朽也还只是田间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哪里知道这等江湖大事啊。”
  卓子骞转头看向了铁索桥另一端的四层孤塔,里面映射出一抹如塔中人一样孤单落寞的烛光,在吹进塔中的晚风里摇摇曳曳,卓子骞很想过去问问那个人,那个知道六十年战约的逍遥子,可是卓玉心要他少与那个人讲话......
  偏要逆风而行,逆水而上,就是要看看这逍遥子到底是能将他怎样,她又是怎样的一个人,若真是六十年帝城了断恩怨的战约会伤及到挚爱的母亲,卓子骞更愿意今时在这枕戈山上代替母亲与逍遥子做一个了断。
  脚下铁索桥上的木板在脚步下咯咯作响,随着山谷中横来的风向微微摇晃,看向山谷外,朗空皓月下,枕戈山一向的崇山峻岭连绵起伏,闪着翠影粼光的谷中溪流蜿蜒而去,好似一条银带束在枕戈山这卧躺少女的腰间。
  离铁索桥尽头还有十步远,从那座闪着一抹孤独烛光的孤塔中传来一声呵斥:“退回去!”
  卓子骞脚步停了一下,站在索桥中间的黄骇听见这一声呵斥也朝卓子骞喊道:“少城主,回来吧。”
  卓子骞手中握着那封书信,手上力道越发加重,偏不听塔中人的警告,继续向前走去,一步,两步,不等迈出第三步,这一次从塔中代替呵斥传出来的是一道剑气,如虹剑气,如是一道巨大的弯钩银月劈来,卓子骞身上不带利剑,只一金骨扇,双手运气,一道气机迅速汇聚在手掌之中,游离在扇骨之间,撑开扇面,击挡住这一道剑气,身体随脚下铁索猛然晃动,剑气消失,气机消无,卓子骞被这一击退回到十步之后,脚下搭在铁索上的木板咔咔碎裂,一连碎开数块。
  逍遥子的身影出现在孤塔外,眨眼间,一阵飘忽的风到来吹眯了双眼,再睁眼,逍遥子已经站在了桥头,其速之快,有若箭矢离弦,若是仇家,这时要夺卓子骞性命,多半是已经得手。
  黄骇站在卓子骞身侧,恭敬老练道:“少城主年轻后辈,冲撞了逍遥观主,还望观主不要与后辈计较。”
  尽管这位逍遥子的修为不知道是超出了卓子骞多少,可当与卓子骞面对而立,少城主仍是毫无惧意,与逍遥子目光相对,拿起手中书信,大声质问道:“六十年帝城战约是什么,我母亲与你又有什么恩怨?”
  逍遥子手中无剑,只拿了一记拂尘,喘息声越发厚重,自从她来到这枕戈山上,还没有人敢与她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话,何况,何况这人还是那个夺走了她一生所爱的那个人的后代。
  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又爱又恨,又注定要在心中牵扯一辈子的那个人,忽地觉得感伤,代替了那本该有的愤怒,伤感道:“哈哈,你与你母亲可真像,都是这么不饶人呐!”
  转过身去,仰面朝天,失声长笑,笑声中的悲哀传遍了整个枕戈山.....
  一个失意的人,一个因情而失意的人。
  面看着逍遥子走回到孤塔中,一座孤塔,一道孤烛,一道孤影,还有这座孤山。
  卓子骞哑然,他问了什么,会让年过半百的逍遥子如此感伤?塔中的烛光灭了,卓子骞退出了铁索桥,尽管他有理由,却没有资格再去打扰一个失意的人。
  第二天,晨光熹微,清雾未散,朝露汲汲,一队人马走过枕戈山,都没有再见到那位逍遥子的面。
  ‘六十年帝城战约’像是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卓子骞的心头,转眼间看到陈陆离,方柔茹夫妇,又似是看到了一丝契机,调转马头,来到陈陆离身边,昨夜感知到在山上的那一道剑气与气机冲撞的力道,陈陆离就猜到了是这位看起来并不深谙世事的少城主招惹到那位脾气古怪的逍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