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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林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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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给你备的,”温纾一怔,解释说:“你之前……不是嫌水涩么?”
  
  这回轮到白堕不解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之前啊。”温纾有意试探,是故没有把话说全。
  
  白堕不甚在意:“你记差人了吧?我之前要了那么久的饭,有口吃喝就不错了,哪有工夫嫌弃水啊。”他说着,把杯里的茶一口饮了,咂嘴:“跟于老板那的比还真是差了点儿,哎,对了,于访南那事怎么样了?”
  
  他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勾调时的傲然与不近人情消失殆尽,像是从没出现过的幻觉一样。
  
  “听说他们家已经开始布置新房了,但母亲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温纾边回,边小心打量着他,“所以……也不用太过担心。”
  
  白堕好奇:“老夫人那么爱财一人,怎么这回还转了性呢?”
  
  温纾还没回答,门就被推开了,铃铛端着食盘进来,后面跟着泰永德的东家,温慎。
  
  二人一看到昏睡许久的白堕醒了,具是面露喜色。铃铛放下东西,便直扑到床边,“您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就琢磨着要跟您一块去了。”
  
  “出息。”白堕拿手戳她脑门,“多大点事儿啊,要死要活的。”
  
  铃铛:“您都不知道您烧得有多吓人!药喂不进去,水也喂不进去,郎中都让我们预备后事了,后来还是靠东家,找了个洋大夫回来,给您扎了两针才不烧了。”
  
  白堕一听,强撑着起身,“多谢东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温慎先前的笑意已经隐了下去,他迈步进门,在桌边坐稳,随手掀开煎药的盖子看了两眼,才幽幽地说:“彼得教堂的洋大夫很难请,盘尼西林更是比黄金还贵,眼下你一个谢字,就完了?”
  
  ……这是闹哪出,好好的撂什么脸子啊?
  
  白堕莫名其妙,明目张胆地对铃铛耳语:“谁得罪他了?”
  
  “还谁……之前勾调的事,您不记得了?”铃铛也学着他的样子,悄声问。
  
  白堕:“什么勾调?”
  
  “真不记得了?”铃铛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边说还边掰着他的脑袋看,“烧傻了吗?您这是傻了吧?那么大的事都不记得了?”
  
  白堕被她晃得差点吐出来,抬手把她往后一推,自己也跟着栽回到了床上。
  
  他头疼得厉害,尖锐的耳鸣声盘旋不去,恍惚间还真把之前的事情想起了个七七八八,跟着,整个人就心虚了起来。
  
  他大爷的,发烧就发烧,你去充什么大尾巴狼啊!
  
  白堕悔得肠子直抽筋,迟疑着是起来装傻好,还是两眼一翻,直接装晕比较好。
  
  那边温纾几次接到自己哥哥递过来的眼神,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问:“白堕,你和北平的林三少爷,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看来装晕是不行了,倒在床上的人起身,干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能有什么关系,你问这个干嘛?”
  
  温纾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她干脆挨着白堕在床边坐下,垂目理了一会儿,才说:“林家世代酿酒,最风光的时候,一家祖孙三代在良酝署办差。后来光绪爷亲手提了‘清水源’三个字挂到他们家门楣上,所以他们家的酒才敢改叫御泉贡。可他们家那位三少爷,和祖上的风光比起来,却是一点都不逊色……”
  
  “胡说八道。”白堕忍不住不屑出声。
  
  温纾神色有些尴尬,她像是怕自己哥哥生气似的,连忙转头想要安抚劝和,温慎觉出了她的意图,但故意装作没看见,把话接了过去:“我一直很奇怪,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结?”
  
  “就是瞧不上他的为人行不行?”白堕用手撑住自己的头,看起来懒散,但一双眼睛里却全是厌恶,“满四九城的人都知道,要不是他缺德的事做得太多,怎么会被他二哥打死在长街上?”
  
  温慎不自觉地收紧了拳头,“他死的冤枉,或早或晚,我是一定要把真相重新掀起来,还他清白的。”
  
  “不是,”白堕盯住对方眼睛,“我也一直很奇怪,他那种人,到底怎么着了,就值得您这么上心啊?”
  
  年轻的东家垂眸,沉默了。
  
  白堕被气得直接躺回了床上,“我这还病着呢,大小姐和东家没事儿就请回吧。”
  
  逐客令虽然下了,但那两人却谁都没动。
  
  好半天,温慎妥协似的叹了口气:“几年前,我因为一些事情,心中郁顿,求而不得,生而无望,索性撇下一切寄情山水去了。光绪爷驾崩那会儿,我正好游至京城。”
  
  白堕慢慢坐了起来,还听得颇为认真。
  
  温慎瞥了他一眼,继续讲:“一连半个月,京中缟素遮天,所有人惴惴不安,就连姨丈那样人物,也说了很多无国可依,得早做安排的丧气话。长安西街的下马碑前,有富户摆了流水宴感念皇恩,可去吃的人却一个比一个颓靡,有些高谈阔论的,说的也全是些带着真金白银,远渡他国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