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生不是只有涩涩,还有钓鱼,钓鱼和钓鱼。
回到了洛水市,白苏木回归了钓鱼生活,少涩涩,多钓鱼。
有任意门在,他可以想去哪儿钓鱼就去哪儿钓鱼,昨天在神农谷,今天在亚马逊,明天去南极。
钓鱼,钓鳄鱼,钓企鹅鱼,钓马达加斯加的企鹅。
钓上来的鱼可以吃,鳄鱼的话不好说,企鹅的话就更不好说了。
白苏木一天天地在洛天依的房间里开个门,大多时候他都去温暖和稍微有些热的地方,而不是往北极、南极这样的地方跑。
屋子里冷,他去热的地方任意门能变成一个暖炉,要是他去北极或南极,那屋子里本就不高的温度要变得更低。
白苏木钓鱼都去没人的地方,一是开任意门不能去有人的地方,二是没人去过的地方没别的钓鱼佬和他抢地,三是没有人的地方鱼都很纯真,文化水平不高,看到饵料就会咬,傻乎乎地上钩。
这里没有影射谁讽刺谁的意思,毕竟这个时间,要暗讽的那个人上没上完九年义务教育都是一个问题。
中午十二点,洛天依趴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早饭她吃了,家里的猫猫亲手做的,还是拗不过她卖萌亲手喂她吃的。整个早上,她都没有下床,哪怕是想要上厕所她都忍耐,忍耐,再忍耐得不下床,后面忍不住了,还是去了一趟。
“要是有夜壶就好了。”
从卫生间回来,洛天依爬上床说出了奇奇怪怪的话。
“哈?”
任意门外的白苏木听到这话回头白了一眼房间里的洛天依。
这傻孩子说什么呢,夜壶?要夜壶?都懒成这个样子了?
“鱼,好大的鱼,虎纹鲨鱼。”洛天依没有在夜壶的话题上多谈,而是唱起了关于鱼的歌,她看到白苏木盯着他,懒洋洋地说道,“黑咻,我要吃全鱼宴。”
“全鱼宴?你怎么不说你吃彭于晏。”
白苏木又翻了个白眼。
这傻孩子一天天的净说胡话,吃什么全鱼宴,在学校不是要做自律的天依吗,这回家了怎么就变成摆烂天依了。
“我想吃彭摆鱼。”
洛天依讲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冷笑话的冷笑话。
“晚上吃泡面怎么样?”
白苏木不想做饭,有什么样的主人有什么样的猫,天依懒,他也懒。
“好啊,好啊,我要吃红烧牛肉面,最少二十斤牛肉。”
洛天依狮子大开口。
“你什么猪,二十斤牛肉?”
白苏木咂舌。
这是吃红烧牛肉面呢还是吃红烧牛肉,面是小菜。
知不道牛肉多贵,就是把天依给卖了,都不一定能买二十斤牛肉。
“猪不吃牛肉。”
洛天依信誓旦旦地说道,以此来说明她不是猪。
“谁说的,你把牛肉丢给猪,你看猪吃不吃,你要是在猪圈晕倒,猪可能把你都给啃了。”
白苏木收起了鱼竿,收拾东西准备给洛天依这只懒狗做饭。
他不是人,但天依是真的狗,可怜的猫猫,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不但要陪阿绫、肥肥、miku睡觉,还要给天依做饭,跟天依一起洗澡,偶尔还要帮怠惰的天依穿衣服。
都大学生了,小学的天依会自己穿衣服,妈妈帮忙还不要,现在大学了,反而退化了,懒得换衣服要他这只猫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