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on'twannabenormalnomore.(我不想再平平无奇)
idon'twannatakedrugsattheclub.(我不想在夜店嗑*到嗨)
idon'twannapretendi'minlove.(我不想假意自己坠入爱河)
don'twannaputoutjustforfun.(不想为了找乐子四处游荡)
家里,白苏木哼着奇怪的歌。这歌不奇怪,可是他一个男生唱起来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你在唱什么啊?”
洛天依听到白苏木的歌一脸的呆滞。
她呆滞的原因不是听不懂白苏木唱的什么,而是听懂了呆滞。
别看大家都认为她是一个笨蛋,可是笨蛋和笨蛋一概而论,她牛牛语的四级和六级可都是过了的。
怎么说都是凭实力进的汉东大学,她的学习能力不低。
如果说别人老师说“孩子很聪明,就是不努力,不爱学习”是客套话,那洛天依就是真的很聪明,但不努力,不爱学习。
洛天依属于上天追着她给她喂饭吃,不论是唱歌还是学习,她都是努努力就能够了。
“我在唱歌。”
白苏木回答了洛天依的问题,然后继续唱歌。
“我知道你在唱歌,你在唱什么歌。”
洛天依来到白苏木身边坐下,瘫在沙发上像是一个老大爷。
“约翰牛语歌。”
白苏木逗着洛天依。
“你是想要挨×(一种植物)了。”
洛天依抓住白苏木的两条尾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两口。
在家里如果确定今天不出门的话,白苏木都不会把尾巴藏起来。
天天绑在腿上难受,尤其是天气越来越热了,经常绑在腿可能会长痱子。
把尾巴放出来有放出来的好,可是也有放出来的坏处。
就是容易让人上手薅。
没错,是薅,一把抓住。
这让白苏木稍不注意尾巴一扯就从人形变回了猫猫。
猫耳和猫尾是他的弱点,让人用力扯了就会现原形。
白苏木感受到尾巴上的湿漉漉无奈地摇头,这天依没事就咬自己的尾巴,像是个倒霉熊孩子。
“天依,你要知耻啊知耻,你一天除了涩涩就是去码头整点薯条,你能不能有一点追求。”
白苏木义正词严地批判着洛天依,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这么不淑女,不矜持呢。
“不能。”
洛天依摇头。
自己的人生追求挺好的,看似简单,实则很多人穷尽一生都不能达到。
涩涩,说句不好听的,有些人至死都是少年。
去码头整点薯条,依然是说不好听的,有的人别说薯条了,码头都飞不到。
现在她到了码头,能够随便地整薯条,能够随随便便地涩涩了,她不想有新的梦想,不想再为了梦想而努力。
她辛辛苦苦地学了这么多年,有了能够不辛苦的本钱了,为何要努力,为何不能怠惰,为何要勤勉。
平平淡淡才是真。
自己又没什么大的追求,能天天地好吃好喝就足够了。这样的生活不管别人看不得看得惯,她舒服就行了,别人没资格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