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慎宇哲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宁可熟睡的面庞。
此刻,看着宁可熟睡的模样,慎宇哲的心中满是温柔和幸福。二十多年来,每一个夜晚都是自己在冰冷的房间中独自成眠。久而久之,慎宇哲便有了失眠的习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要么吃安眠药,要么就要把自己弄得非常疲惫,喝一点睡前酒,才能让自己睡得着。否则,那三年的入赘时光里,要如何才能平静自己心中的屈辱和不甘呢?回到慎家之后,慎宇哲虽然欣慰自己的身边有了亲人和朋友,却依然没有安全感,因为他知道自己面临的局面。他要承担起整个慎家的荣辱,承担起整个东川商界的发展和未来。同时,他还要调查自己父母的死因,要在不影响慎家舆论的情况下,搞垮迟家,但慎宇哲没想到的是,在搞垮迟家的过程中,却发现了迟家背后的云家,由此引发了东川和西崇的商业大战。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无间断的袭来,使慎宇哲经常感到心力交瘁。而在这些琐事当中,唯一能够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就是爷爷和宁可了。
他也曾经无数次的担心,宁可会不会嫌弃自己的身世,介意自己的过往。但事实表明,宁可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她善解人意,体察人心,温柔大度,又有远见,有能力……上天果然待自己不薄,给了自己数十年的苦日子,又将宁可送给了他。
想到昨天晚上的洞房生活,慎宇哲不禁露出了一个懊悔的苦笑。自己虽然没有过实战,但也曾看过无数的教科片,惦记着宁可也没有过经验,自己应该有些节制才行。但没想到一向自制力很好的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却完全丧失了理智,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宁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慎宇哲正兀自回忆着昨晚的战况,却感觉到怀中的宁可“嘤”了一声,转过身继续睡过去。慎宇哲听到这一声梦语,不禁心猿意马,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很快,宁可便再慎宇哲的各种小动作下醒了过来。
宁可睁开眼便看到了慎宇哲充满欲望的双眼,羞涩的将头埋在了被里,假装继续睡去。但慎宇哲却早就捕捉到了宁可的表情,索性跟她一起躲到被子里。
“原来夫人喜欢暗一点的。待会儿我就让子安把我们屋子里的窗帘换成厚一点的。更加遮光一点的,想来夫人就不会这样害羞了……”
初经人事的宁可本来就很害羞,听到慎宇哲如此说,脸上不禁更加微烫,依旧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慎宇哲见宁可这幅模样,便不在打趣她,温柔地将她从被子中拉出,伏在自己的怀中。
“好啦!不逗你了~你歇一下,待会儿我们起来去吃早餐,今天早上还要去见过爷爷呢。”
“哦。”宁可小声地答应了一声,人却依旧睡不着的怀中,一动不动。
慎宇哲就这样在被子中抱着宁可,感受着她的气息和心跳。
“可儿,你的心跳的好快。”
“没……没有,哪有……”宁可一边害羞,一边慌张地回答道,手指不断地在慎宇哲着的身上画圈圈。
慎哲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了宁可在自己身上画圈的手指。整个人一下子压到她的身上,伏在她的耳边说道:“夫人,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宁可被慎宇哲的动作惊得有些发懵,然后马上便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别……”宁可用双手推了推慎宇哲,“别闹,已经不早了,还要去见过爷爷呢。”说着,便不肯去看慎宇哲的眼睛,将头转向了一旁。
慎宇哲的双手继续不老实地在宁可的身上游走,四处点火:“怕什么?爷爷会理解我们的。”
眼看着慎宇哲双眼中的欲望越加浓烈,宁可心下一惊,赶紧求饶道:“真的已经不早了,你就放过我吧~昨天晚上才……我现在身子还酸疼着呢~”
慎宇哲听到宁可的求饶声,心中不禁更加柔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将身子往侧边一躺,将宁可整个抱到自己的怀里。
“好吧,反正不着急,我们来日方长。”
此时,慎家大厅。
慎老爷子吃过早饭后,便坐在大厅中,心不在焉地看着当天的报纸。程老管家正在慎老爷子的身后,时不时地抬着头,看着二楼的方向,神色焦急。
慎老爷子幽幽地问道:“我说老程啊!你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怎么今天这么沉不住气呀?”
程老管家说道:“老爷子,你还说我,你要真是沉得住气,为什么今天不去慎氏,偏偏坐在这儿看报纸?你坐在这儿半个小时了,这一页报纸就没翻过,眼睛也没动过,我可不信你就那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