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歌打了个车，直接到江氏集团楼下。
为什么不去江家呢？
因为原著里，没有写过地址，久歌不知道。
不过她此时的样子，着实不怎么好看。
烟熏妆化得像熊猫，通红的嘴唇像吃了死孩子。
所以还没打听到江东泽的办公室在几层，便被前台拦了下来:“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但你们江董会迫不及待见我。江久歌，你打电话问问吧。”
久歌也不废话，转身坐到大厅的沙发上。
吹了个泡泡，耐心等待。
五分钟后，在前台刚刚挂断电话，准备通知久歌的时候，董事长的专属直梯，便打开了。
电梯里，小跑出一个略带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久久在哪？！”
他的表情慌张又急迫，是所有江氏员工从未见过的。
前台一愣，下意识看向浓妆艳抹的女孩。
江东泽自然也看见了。
他愣在原地，迟疑好一会儿也不敢上前。
女孩却从沙发上站起身，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来到他面前：“你是江东泽吗？”
原著里，江东泽是个人到中年，却魅力不减的帅大叔。
这怎么还有啤酒肚呢？
似乎感受到女孩略带嫌弃的眼神，江东泽吸了吸气，收紧大肚腩：“我是！”
他瞧见下属们都蹑手蹑脚地偷偷张望，板起面孔，让自己严肃起来：“到办公室说吧。”
直梯是感应的，甚至不用按，一走进去，就往上升。
久歌站在江东泽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原主的亲爹。
由于这道目光太赤果果，江东泽不自在地扭了扭肩膀。
电梯一到十九层，连忙率先走出去。
到了办公室，只有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更加尴尬。
“你……”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