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拿着协议书进了莫源生的办公室，把那张纸直接递到了男人的手里。
莫源生看了眼李清，目光回到协议书上，随手翻了下，看着上面签好的字，嘴角扯开了弧度，食指在纸上打了个响指，满意的抬起头，“不错，干的非常漂亮，不愧是我莫氏的金牌律师。”
手在女人的翘臀上轻拍了下，“根据她的尺寸，订一批当季的服装送到公寓里！”
目光在李清的身上扫了一圈，“看到合适的，你自己也挑一批，记在我的账上。”
“这是我分内的工作，莫总的心意我心领了。”李清的身子往后退了下，站在了莫源生几步远的地方。
轻佻的目光在女人特意逃离的距离上瞥了眼，转了下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人清冷的小脸。
“你似乎对这个女人用心了点！”李清站在一边，看着莫源生嘴角的弧度，抿了抿嘴，淡漠开口。
跟在莫源生身边这么多年，一直负责处理着这个男人身边各款各式的莺莺燕燕，以前不管对方主动还是这个男人主动，一个电话交给自己去负责，不像这次，亲自跑去约见那个女人。
“哦？我对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很用心，你难道不觉得吗？”说着，站了起来，走近李清，挑了下眉，挑起女人圆润的下巴，“怎么忘记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需要帮你温习一下？”
李清搁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莫总，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
低着头，女人转身往外走，一贯清冷的脸闪过慌乱，脚下凌乱的步子加速逃离。